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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婚协议房产归他,病儿归我

离婚协议房产归他,病儿归我

胡小 著

男频 现代言情 已完结

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【周毅乐乐陈伯】的现代言情小说《离婚协议房产归他,病儿归我》,由网络作家“胡小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2756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8-28 19:23:06。在本网【qyw5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三千五?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这手镯沉甸甸的,就算按普通黄金算也不止这个价。我皱眉道:“老板,这不是普通黄金,这是老手艺……”“老手艺?”胖老板嗤笑一声,终于舍得抬眼看我,“小姑娘,...

主角:周毅乐乐陈伯   更新:2025-08-28 19:23: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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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【周毅乐乐陈伯】的现代言情小说《离婚协议房产归他,病儿归我》,由网络作家“胡小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2756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8-28 19:23:06。在本网【qyw5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三千五?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这手镯沉甸甸的,就算按普通黄金算也不止这个价。我皱眉道:“老板,这不是普通黄金,这是老手艺……”“老手艺?”胖老板嗤笑一声,终于舍得抬眼看我,“小姑娘,...

《离婚协议房产归他,病儿归我》精彩片段 第1章

民政局门口,周毅把离婚协议甩给我,语气冰冷得像手术刀:‘房子车子归我,

那个拖油瓶归你。’我看着协议,笑了。他们不知道,他们放弃的不是一个病儿子,

而是我——林晚,以及我身后价值千金的整个世界。1民政局的空调坏了,或者说,

从来就没好过。黏腻的暑气混着尘埃的味道,像一块湿抹布糊在脸上。

我抱着怀里昏昏沉沉的儿子乐乐,额头的汗珠子一颗颗砸在他滚烫的小脸上。我对面的周毅,

我的前夫,不,还有三分钟才是前夫,正一脸不耐烦地抖着腿。他今天穿得人模狗样,

熨烫妥帖的白衬衫,袖口挽得一丝不苟,手腕上那块我爸送他的欧米茄,

在昏暗的室内都闪着冰冷的光。“林晚,你快点行不行?磨磨蹭蹭的,我下午还有个会。

”他的声音不大,但穿透力极强,像一把生锈的锥子,一下下扎在我耳膜上。我没理他,

只是低头用纸巾擦了擦乐乐脸上的汗。小家伙难受得哼唧了两声,小眉毛皱成一个川字。

我的心跟着狠狠一抽。“啧,跟你说话呢!”旁边一个尖利的声音插了进来,是我的前婆婆,

她瞪着一双三角眼,刻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,“离个婚都这么晦气,真是个丧门星!

我们家周毅娶了你,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!”我抬起头,静静地看着她。我什么都没说,

但我内心忍不住吐槽。【倒了八辈子血霉?大妈,你儿子住的房子,

首付是我爸妈掏的;开的车子,是我哥给买的;手腕上的表,是我爸送的。他身上哪一根毛,

不是靠着我们林家这棵‘霉’树才长起来的?现在树不结果了,就嫌树晦气了?

】工作人员是个面无表情的大姐,她把两份离婚协议推到我们面前,

例行公事地问:“财产分割、子女抚养都协商好了?确定没有异议?

”周毅抢着答:“没异议!都协商好了!”我看着那份协议,白纸黑字,

条条都像淬了毒的针。【婚内财产:位于市中心三室两厅房产一套,归男方周毅所有。

】【婚内财产:价值三十万轿车一辆,归男方周毅所有。】【婚生子周乐(五岁),

由女方林晚抚养,男方无需支付任何抚养费用。】这就是周毅所谓的“协商”。或者说,

是通知。昨天晚上,他就是用这份协议,作为我们八年婚姻的最终审判。

大姐抬眼皮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我怀里病恹恹的孩子,似乎想说什么,

但最后还是化作一声叹息,把笔递给我:“想好了就签字吧。”我想好了吗?我没想。

我没得选。周毅掐住了我的死穴,那就是乐乐的病。乐乐患的是一种罕见的肾病,

病情一直在反复,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快进行系统性治疗,每一天都拖不得。

周毅昨晚的话还言犹在耳:“林晚,你要是聪明就签字。咱们好聚好散,

你立刻就能带孩子走,去找钱救他。你要是敢跟我闹上法庭,我就陪你玩。

官司拖个一年半载的,我无所谓,你儿子,他等得起吗?”等不起。我的乐乐等不起。所以,

我必须签。这不叫离婚,这叫精准资产剥离,顺便把不良资产(也就是我和乐乐)打包清仓。

周毅啊周毅,你在公司没升上总监,真是屈才了。我拿起笔,笔尖在纸上悬了半秒。

婆婆在一旁催促:“快签啊!还想赖着我们家不成?告诉你,我们家周毅现在可是香饽饽,

有的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等着呢!不像你,一个生不出健康儿子的黄脸婆!

”我听着这恶毒的诅咒,心里反而平静了。哀莫大于心死,大概就是我现在这种感觉。

我在“林晚”两个字后面,签下了我的名字。笔画很稳,没有一丝颤抖。周毅立刻抢过协议,

仔细检查了一遍,仿佛怕我使了什么诈。确认无误后,他脸上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。

他从钱包里抽出厚厚一沓钱,数了二十张,拍在桌上,施舍一般地对我说:“拿着。两千块,

别说我不念旧情。够你和那拖油瓶滚回你娘家了。”“是啊是啊,”婆婆在一旁帮腔,

“我们家周毅就是心善!换了别人,一分钱都不会给你这种败家娘们!”我看着那两千块钱,

红色的老人头,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眼睛疼。八年婚姻,我放弃了我的事业,

我的社交,我的一切,给他当了八年的免费保姆、司机、厨子、**家教。最后,

我带着一个生病的孩子净身出户,换来了这两千块的“善款”。**的划算。我伸手,

慢慢地把那两千块钱拢了过来,揣进兜里。周毅和婆婆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,

好像在说:看吧,到底还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。我抬起头,

对工作人员大姐露出一个八年来最真诚的微笑:“大姐,麻烦您一下,能给我找张纸和笔吗?

”大姐愣了一下,还是递给了我。我在纸上刷刷写下几行字,然后推到周毅面前。

“这是什么?”周毅皱眉。“收据。”我语气平淡,“周毅先生,于X年X月X日,

自愿赠予我创业启动资金两千元整。麻烦您签个字,按个手印。

”周毅的脸瞬间就绿了:“林晚,**有病吧!”婆婆也跳了起来:“什么创业资金!

这是给你的滚蛋费!你还想讹人不成?”我抱着乐乐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,

嘴角噙着一丝他们看不懂的冷笑:“别激动。既然是自愿赠予,留个字据总是好的。毕竟,

这可是我的第一笔天使轮投资,得有仪式感。周总,您说是吧?”我的声音不大,

却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了过来。周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他最在乎的就是面子。

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,他一把夺过纸,潦草地签上名字,狠狠地按了个手印,

然后把纸揉成一团砸向我。我轻巧地侧身躲过,弯腰把纸团捡起来,小心翼翼地抚平,叠好,

放进另一个口袋。“谢谢周总。祝你和你的白**,百年好合,断子绝孙。”我抱着乐乐,

转身就走,留给他们一个决绝的背影。身后传来婆婆气急败坏的咒骂和周毅的咆哮,

但我一步都没有停。走出民政局的大门,滚烫的阳光照在身上,我却觉得浑身冰冷。一切,

都结束了。不,一切,才刚刚开始。2.我抱着乐乐打车直奔市儿童医院。

医院里永远是这副模样,消毒水的味道刺鼻,混合着病痛的**和家属焦急的脚步声。挂号,

排队,缴费,一套流程下来,我抱着将近四十斤的乐乐,累得胳膊都在发抖。

乐乐在我怀里蔫蔫的,小脸烧得通红,嘴唇干裂。他难受得哼哼,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领,

轻声叫着:“妈妈……水……”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快要窒息。

“宝宝乖,妈妈在这里,我们马上就看医生了。”我亲了亲他的额头,

滚烫的温度让我心惊肉跳。终于轮到我们。主治医生张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戴着眼镜,

神情严肃。他看了看乐乐的化验单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“林晚,情况不太好。

”张医生推了推眼镜,语气沉重,“乐乐的肾功能指标又下降了,

常规药物已经起不到太大作用。我建议,必须马上使用进口的靶向药‘赛诺菲’。

”我的心咯噔一下:“张医生,这个药……”“这个药效果很好,是目前最好的选择。

但是……”他顿了顿,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,“价格非常昂贵,一个月一个疗程,

费用大概是三万块,而且……不在医保报销范围内。”三万块。一个月。

这三个字像三座大山,轰然压在我身上,让我瞬间喘不过气来。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。

我看着张医生张张合合的嘴,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。耳朵里嗡嗡作响,天旋地转。

我兜里有多少钱?周毅给的两千,加上我自己攒的最后一点私房钱,全部加起来,

不到五千块。连一个星期的药费都不够。“林晚?林晚?你还在听吗?

”张医生的声音把我从混沌中拉了回来。我定了定神,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:“张医生,

我知道了。我……我回去想办法。”走出诊室,我抱着乐乐,

像个游魂一样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。周围人来人往,嘈杂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。

我的乐乐,我的宝贝,他还那么小,人生才刚刚开始,就要被金钱宣判死刑吗?不,绝不!

我深吸一口气,掏出手机,手指颤抖着,在通讯录里划了很久,

最终停在一个我最不想看见的名字上——周毅。这是我最后的希望。也是我最后的耻辱。

我告诉自己,为了乐乐,没有什么不可以放下的。尊严,面子,在孩子的生命面前,

一文不值。我拨通了电话。响了很久,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接的时候,电话通了。“喂?谁啊?

”周毅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慵懒。“是我,林晚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,

随即传来他极度不耐烦的声音:“你又想干什么?不是刚离完婚吗?阴魂不散了是吧!

”电话背景里,隐约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:“毅哥,谁啊?这么晚了还打扰你。”是白露,

周毅公司的同事,那个在我还没离婚时,就穿着我的睡衣,睡在我的床上,

还发朋友圈炫耀的女人。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,但我强迫自己忽略掉那份屈辱。“周毅,

”我压着喉咙里的哭腔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,“乐乐病重了,在医院。

医生说必须用进口药,一个月要三万块。我……我没钱了。你能不能……先借我一点钱?

就当是我借你的,以后我一定会还!”我几乎是在乞求。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嗤笑,

然后是白露的声音:“毅哥,她说什么?孩子病了?该不会是骗你的吧?

想用孩子当借口来讹钱?有些女人啊,真是没底线。”周毅的声音立刻变得冰冷而刻薄,

像是淬了毒的刀子,一刀刀剜在我的心上。“林晚,你听见了吗?连外人都比我懂你。

”“你又在作什么妖?为了要钱,连咒儿子这种事都干得出来?林晚,我以前怎么没发现,

你这么恶毒!”恶毒?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一切,最后换来一句“恶毒”?我浑身发抖,

气得说不出话来。“行了,我没空跟你废话。”周毅的声音充满了厌恶,“孩子归你了,

死活都跟我没关系。以后别再来烦我!”“啪”的一声,电话被他狠狠挂断。

手机里传来“嘟嘟”的忙音,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和愚蠢。我握着手机,愣愣地站在那里,

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。绝望像潮水一样,从四面八方涌来,将我彻底淹没。

我再也撑不住了,抱着乐乐,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,放声大哭。我的乐乐,我的宝贝,

妈妈对不起你,妈妈没用,妈妈救不了你……哭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,凄厉而无助。

乐乐被我的哭声惊醒,他伸出滚烫的小手,轻轻地摸着我的脸,

用尽力气说:“妈妈……不哭……乐乐……不疼……”听到他这句话,

我的心更是碎得一片一片。我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不行,我不能倒下,

乐乐还需要我。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,刚才那通电话,在接通前,我下意识地按下了录音键。

这是我这几年来养成的一个可悲的习惯。周毅擅长撒谎和推卸责任,我吃过太多次亏,

后来就学会了在关键时候留下证据。三年前我爸做手术,他答应给五万,事后却矢口否认,

从那以后,我就长了记性。我没想到,这个卑微的习惯,

今天又记录下了一段如此不堪的对话。我将那段录音,命名为“断念”,然后保存起来。

从今天起,周毅,你我之间,恩断义绝。3.钱。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。

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,大脑飞速运转。回娘家吗?不行。我爸妈都是普通的退休工人,

养老金微薄,我哥刚买了房,孩子也才出生,我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。朋友?

我这几年为了家庭,几乎断了所有社交,偶尔联系的朋友,也都是普通工薪阶层,

三万块对她们来说不是小数目。我翻遍了全身,最后摸到了口袋里那个金手镯。

这是我结婚时,外婆送我的,说是她母亲传下来的,让我当个念想。

外婆……一个念头突然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。外婆家!外婆家在乡下,

离市区有两个小时的车程。她几年前去世了,留下了一座带院子的老宅,一直空着。我记得,

外婆有一门手艺。一门几近失传的老手艺。一个模糊的希望在我心中升起,

像是黑暗中燃起的一簇小火苗。我不再犹豫,立刻抱着乐乐,

坐上了回乡下的最后一班长途汽车。汽车在颠簸的公路上行驶,窗外的城市灯火渐渐远去,

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田野和山峦。**在车窗上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,

过去八年的生活像一部快进的电影在我脑中闪过。我曾经也是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,

一毕业就进了外企,前途一片光明。我是在一次行业交流会上认识的周毅。

他当时只是个从农村出来的小职员,但人很机灵,嘴巴甜,会来事。他追我追得很猛,

每天风雨无阻地接我下班,给我送各种小礼物,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
我爸妈一开始是反对的,他们觉得周毅家境太差,为人也有些浮夸。但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,

不顾一切地嫁给了他。婚后,在他的软磨硬泡下,我辞掉了工作,当起了全职太太。

他说:“老婆,你在外面打拼太辛苦了,我来养你。你就负责貌美如花。”我信了。

我成了他最坚实的后盾。我用我娘家的资源帮他拉客户,铺人脉。他一步步从一个小职员,

做到了部门经理的位置。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,他却离我越来越远。他开始嫌我没见识,

嫌我跟不上他的圈子,嫌我生不出健康的儿子。他把我所有的付出,都当成了理所当然。

我不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,但我总在为他找借口。直到白露的出现,

把那层虚伪的窗户纸彻底捅破。现在想来,我真是蠢得可笑。汽车到站的时候,

天已经全黑了。我抱着熟睡的乐乐下了车,凭着记忆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婆家的老宅走去。

乡下的夜晚很静,只有蛙鸣和虫叫。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,这熟悉的味道,

让我在极度的疲惫和绝望中,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慰藉。老宅的院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锁。

我从脖子上取下一把同样锈迹斑斑的钥匙,这是外婆留给我的。“吱呀——”一声,

我推开沉重的木门。院子里杂草丛生,几乎没了下脚的地方。屋子因为常年没人住,

弥漫着一股尘封的霉味。我没有开灯,就着清冷的月光,

我看到了院子角落里那几口熟悉的大酱缸。我走过去,伸出手,

轻轻地拂去其中一个酱缸上的灰尘,露出了下面粗糙而温润的陶土质感。一股奇异的暖流,

从我的指尖,传遍全身。就是它们。我的希望。我外婆家,是远近闻名的酿酱世家。

她酿造的一种酱油,名叫“秋露白”,是真正的古法酿造。工序极其复杂,

需要经过“春曲、夏酱、秋油”三个季节的漫长等待,最后在秋天第一场白露降下之后,

才能开缸,取最上面那层精华。这种酱油,色泽清亮,酱香浓郁,鲜美绝伦,

是任何现代工艺都无法复制的味道。外婆常说:“咱们家的‘秋露白’,不是酱油,

是阳光的味道,是时间的沉淀。这门手艺,是咱们林家女人的根,是咱们的底气。

传女不传媳,更不传外人。”小时候,我最喜欢跟在外婆**后面,

看她选豆、制曲、翻晒、撇油。每一个步骤,每一个细节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只是这些年,

安逸的生活让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拥有这样一门宝贵的技艺。我深吸一口气,

眼里重新燃起了光。周毅,你以为你拿走了我的一切?你错了。你拿走的,

只是你认为值钱的东西。而我真正宝贵的财富,你连看的资格都没有。我抱着乐乐走进屋里,

简单收拾出一张床。小家伙可能是太累了,睡得很沉。我看着他安静的睡颜,

心中默念:乐乐,你放心。妈妈一定会治好你。用我们自己的方式。天亮之后,

我就去当掉那个金手镯,换回我们的启动资金。这一次,我不是为了谁的贤内助,

我是为我儿子,也是为我自己,打一场翻身仗。4.第二天一大早,我被乐乐的咳嗽声吵醒。

他一夜没退烧,小脸蛋红扑扑的,像个熟透的苹果,嘴唇却干得起了皮。我摸了摸他的额头,

依旧滚烫。不能再等了。我把他安顿好,锁上院门,揣着那个金手镯,

搭上了进城的第一班车。我要去当掉它。我没去那种金碧辉煌、写着“xx金店”的大商场。

我知道,那种地方看我这身风尘仆仆的打扮,八成会把我当成骗子。

我直接去了市里有名的古玩一条街。这里鱼龙混杂,三教九流的人都有,但懂行的人也多。

我抱着一丝希望,走进第一家看起来最气派的古玩店。店里开着冷气,

一个穿着马褂、摇着蒲扇的胖老板,眼皮都没抬一下,指了指门口的牌子:“黄金回收,

按克计价,童叟无欺。”我把手镯递过去。他接过来,放到电子秤上,看了一眼数字,

随口报了个价:“三千五。卖就摘下来,不卖就走。”三千五?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
这手镯沉甸甸的,就算按普通黄金算也不止这个价。我皱眉道:“老板,这不是普通黄金,

这是老手艺……”“老手艺?”胖老板嗤笑一声,终于舍得抬眼看我,“小姑娘,

故事可别乱编。我看你这成色,充其量也就是个K金。三千五,爱卖不卖。

”张口就给我砍掉一条腿。这哪是童叟无欺,这简直是明抢。我没再废话,收回手镯,

转身就走。接下来,我又跑了三四家店,结果大同小异。那些老板一个个精得像猴,

看我一脸急用钱的窘迫,都拼命地往下压价,最高的一个也只出到五千。

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。正午的太阳毒辣辣地照着,我站在街口,又热又渴,又饿又急。

乐乐还在家里发着烧,我却连给他买药的钱都凑不齐。一阵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
我甚至开始怀疑,我真的能靠自己救乐乐吗?就在这时,我看到街角有一家不起眼的当铺,

门脸又小又破,招牌上的漆都快掉光了。死马当活马医吧。我深吸一口气,走了进去。

店里光线很暗,只有一个头发花白、戴着老花镜的瘦老头坐在柜台后面。

他抬眼打量了我一下,指了指柜台上的小托盘。我把手镯放上去。他拿起手镯,

对着灯光翻来覆去地看,然后又拿出放大镜,仔仔细细地瞧上面的花纹。半晌,他抬起头,

慢悠悠地说道:“东西是好东西,民国时期的手工金。可惜啊,你不懂行。”我心里一喜,

以为遇到了识货的。谁知他话锋一转:“这东西,有价无市。你拿出去,没人认。我最多,

给你三千。”又是一个三千。我的火气“噌”地一下就上来了。“老板,你这就没意思了。

你既然知道是好东西,怎么还出这个价?”“小姑娘,做生意嘛。”他咧开没几颗牙的嘴,

笑了,“我开门,总得吃饭不是?你急用钱,我给你钱。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。

”我气得浑身发抖。这哪是做生意,这分明是趁火打劫!我正要收回手镯,

门口忽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:“老王,你这生意做得可不地道啊。”我回头一看,

门口站着一位老人。他大概六十多岁,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麻布唐装,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,

精神矍铄。虽然衣着朴素,但那股从容淡定的气场,却让人不敢小觑。我认出他来。

他就是我第一家去的那家古玩店里,那个摇着蒲扇的胖老板旁边,坐着喝茶的老人。

当时他一言不发,我只当他是个普通茶客。没想到,他居然跟了过来。当铺老板看到他,

脸色微微一变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:“陈伯,您怎么来了?我这跟小姑娘开玩笑呢。

”被叫做“陈伯”的老人没理他,径直走到我面前,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手镯上,眼神一亮。

他对我温和地笑了笑:“小姑娘,能让我看看吗?”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手镯递给了他。

陈伯接过手镯,仔细端详了片刻,点了点头,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叹:“不错,不错。

这手镯的花纹是‘燕子登枝’,用的是抽丝、堆垒、镶嵌的手法。这是民国时期,

京城一位姓金的师傅独创的手艺,外号‘金燕子’。他的东西,传世极少,每一件都是精品。

”他看向当铺老板,眼神变得锐利起来:“老王,这么一件宝贝,你说它有价无市?

你这是在砸‘金燕子’的招牌,还是在砸自己的招牌?”当铺老板额头上渗出冷汗,

讪讪地笑着,不敢搭话。陈伯不再看他,转头问我:“小姑娘,看你神色匆忙,

是遇到难处了吧?”我的眼眶一热,差点掉下泪来,点了点头。“这手镯,市场价至少五万。

不过走拍卖行周期太长。”陈伯沉吟了一下,说道,“这样吧,我出三万,你卖给我,

就当交个朋友,如何?”三万!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这个数字,

正好是乐乐一个月的药费。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拼命点头。“好。

”陈伯爽快地拿出手机,“我直接转给你。”交易完成,我看着手机上那一长串数字,

感觉像做梦一样。我对着陈伯,深深地鞠了一躬:“谢谢您,陈伯!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!

”陈伯摆了摆手,扶起我:“举手之劳而已。我只是不忍心看好东西蒙尘,

更不忍心看一个有骨气的小姑娘被人欺负。”他打量了我一下,

忽然问道:“我看你一身风骨,不像俗人。倒像是……我认识的一个故人。”我心里一动,

试探着问:“您认识我外婆?”“你外婆是……”“林秀英。”“林秀英!

”陈伯的眼睛猛地睁大,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,“你是秀英姐的外孙女?!

”这下轮到我震惊了。原来,陈伯年轻时是个到处学艺的小厨子,曾经受过我外婆的点拨,

对外婆的酿酱手艺和为人敬佩不已。只是后来外婆去世,他就断了联系。世界真是太小了。

得知我的遭遇后,陈伯唏嘘不已。他塞给我一张名片,

上面只写着一个名字“陈望”和一个电话。“孩子,你拿着。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

语气恳切,“你外婆的为人,我信得过。她的外孙女,也绝不会是凡人。以后若有难处,

或者……有什么好东西,随时找我。”我郑重地收下名片,再次向他道谢。拿着这笔救命钱,

我飞奔到药店,买了药,又给乐乐买了很多他爱吃的零食,然后坐上了回村的车。坐在车上,

我看着窗外,心里百感交集。这世界,**奇妙。有周毅那种吃人骨头不吐渣的**,

也有陈伯这种萍水相逢却愿意雪中送炭的好人。看来,我的人品还没败光。回去的路,

仿佛不再那么漫长了。5.回到家,乐乐的烧还没退。我赶紧给他喂了药,

做了他最爱吃的鸡蛋羹。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吃着,我的心终于安定了一些。接下来的日子,

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酿造“秋露白”的事业中。我把院子里的杂草清理干净,

用水把那几口大酱缸里里外外刷了十几遍,在太阳下暴晒消毒。然后,

我去镇上最好的粮油店,买来颗粒饱满、色泽金黄的本地黄豆。老板看我一个女人家,

一次性买几百斤豆子,还以为我是开豆腐坊的。一切准备就绪,我开始按照外婆教的步骤,

一步步地操作。洗豆,浸泡,蒸煮,拌曲……每一个步骤,我都做得一丝不苟。外婆曾说,

酿酱就像养孩子,你对它多用心,它将来回报你的味道就有多醇厚。

小说《离婚协议:房产归他,病儿归我》 离婚协议:房产归他,病儿归我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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