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4她对着镜头,泪水划过那张曾经让我无比信任的脸庞。她开始打感情牌了。“阿渊,
我求你了,停下来吧。”“我承认,我做错了。我当时......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,
我怕你被仇恨吞噬,我怕看到另一个家庭像我们一样破碎。”“我只是想让这件事尽快平息,
我没想过会伤害小溪,
更没想过会伤害你......我只是......做了一个法官不该做的选择。
”销毁证据、包庇罪犯的恶行,仅仅成了一个“错误的选择”。
而她则是出于“不想看到更多悲剧发生”的所谓“善意”。弹幕的风向,再一次,
彻底倒向了她。无数人都在祈求我放手,相信她只是“爱得太深,做错了事”。
我看着这一切,心中只有死寂。我出言打断了她的表演。“别提我们了。
”“你陪着他在酒店里,亲手销毁我妹妹最后尊严的证据时,也是在想着‘我们的家’吗?
”苏晚晴的瞳孔猛然收缩,脸上也失去血色。但转瞬她便嚎啕大哭起来。“林渊!
你怎么能这么想我!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念头来揣测我!”“他只是个受了惊吓的孩子,
我只是在安慰他!你失去妹妹,我也心如刀割,可你不能因为痛苦,
就玷污我们之间的感情啊!”看着她不顾形象的哭喊,网友还泛起了同情心。
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神态,胃里一阵翻涌。“够了。”“把证据放下,然后从我眼前消失。
”苏晚晴听话地止住了哭泣,抽噎着点头,仿佛受尽了委屈。“好......阿渊,
只要你能好好的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她拿起一台笔记本电脑,一步一步,
走上了通往天台的楼梯。她走到我面前,泪眼婆娑地,将那台笔记本电脑递了过来。
“我把电脑给你,里面有......有你需要的一切。答应我,别再做傻事了。
”就在我伸手,即将触碰到电脑的瞬间。她的手,突然“一滑”。笔记本电脑,
“意外”地脱手,向地面坠落。几乎在同一时间,她脚下“不稳”,整个人尖叫着,
向我的怀里倒了过来。“阿渊,小心!”我瞬间明白这声尖叫,根本不是给我的。
而是给埋伏好的警察的信号!在我刚跟她身体接触的一刻,脚下检修盖板,
竟从下方被一股巨力猛然破开!数名***队员,如同鬼魅一般,从我脚下的死角钻出!
黑洞洞的高压**,死死地抵住了我的腰腹要害!滋啦——!
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我的全身,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,就感到浑身一阵剧烈的麻痹,
眼前一黑,重重地倒在了地上。5冰冷的镣铐,锁住了我的手脚。
我被***从天台上押解下来的时候,楼下已经成了一片闪光灯的海洋。
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,将话筒和镜头几乎戳到我的嘴里。耳边,
全都是民众愤怒的咒骂。“疯子!杀人犯!”“感谢苏法官!她救了大家!真是最美的法官!
”我被带到了一间位于顶楼、被高度戒备的医院病房。苏晚晴的“表演”非常成功。
在舆论的口中,我已经被定性成一个因为官司败诉,而精神失常的、报复社会的**。
没过多久,病房的门被推开。苏晚晴走了进来。她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连衣裙,
脸上带着圣母般悲悯的微笑,但眼底深处,却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胜利的**。她的身后,
跟着坐在轮椅上的陆哲。他的双脚缠着厚厚的绷带,看向我的眼神,充满了怨毒。
苏晚晴屏退了门口看守的警察,慢条斯理地为我倒了一杯水,放在床头,
仿佛我们还是那对恩爱的夫妻。“阿渊,你受苦了。”她柔声说。“你看看你,
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,多可怜。”她俯下身,在我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,
低语道:“你是不是很意外?
”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天台下面安排了你那个搞媒体的朋友接应?
”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联系了黑客,还留了后手?”她直起身,
直直地欣赏着我眼中压抑的怒火,继续道:“你最大的败笔,
就是太相信你那些冰冷的建筑学知识,却不懂人心。”“我告诉警方,你精神状态极不稳定,
有同归于尽的倾向,并且‘不小心’透露了,那块检修盖板,是你当年设计时,
故意留下的薄弱点。”“你说,他们是会相信一个‘疯子’的布局,
还是会选择一个最稳妥、最出其不意的方案呢?”轮椅上的陆哲,在一旁恶毒地笑了起来。
“姐夫,没想到吧?你现在就像条狗一样被锁在这里。”“而我,是全网都在同情的受害者。
等我伤好了,姐姐就会送我去国外最好的学校读书,开始新生活。”“而你,
会在这间牢房里,慢慢烂掉。”苏晚晴拿起一个苹果,用水果刀优雅地削着皮,
薄薄的果皮连成一长串,都没有断。“哦,对了,你交给我的那个U盘,
还有你以为藏得很好的云端备份,很快都会因为你的‘暴力抗法’行为,
被当成‘非法获取’的‘无效证据’,而被彻底封存。”“而我,
会成为那个大义灭亲、忍痛挽救危局的英雄法官。”“我的事业,会因为这次的‘牺牲’,
而前所未有的光明。”她将一瓣切好的苹果,递到我的嘴边。我冷冷地,将头偏了过去。
她也不恼,自己将那瓣苹果送进嘴里,满足地咀嚼着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然后,
她说出了最残忍的话。“你的妹妹,白死了。”“你也白白牺牲了自己。”“你们兄妹俩,
都只是我成功路上,微不足道的垫脚石而已。”我一言不发,只是用那双死寂的眼睛,
死死地盯着她。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,终于收起了那副胜利者的笑容。她冷哼一声,
和陆哲一起转身离去。门关上的瞬间,我清楚地听见她对门外的警察说:“他情绪很不稳定,
攻击性很强,一定要严加看管,千万别让他自杀了。”6开庭的日子,很快就到了。
我被法警押解着,一步一步,走入那个万众瞩目的法庭。旁听席上黑压压地坐满了人,
媒体的镜头如林,所有人都带着审判和鄙夷的目光,看着我这个“疯子”。
苏晚晴作为最重要的受害人兼证人,坐在原告席上。她穿着一身素雅的黑色套装,面容憔悴,
神情悲痛,我见犹怜。她用微微颤抖的声音,向法官和陪审团,
讲述了一个“被丈夫的偏执行为逼到绝境,不得不做出痛苦抉择”的悲情英雄故事。
她的每一次哽咽,都博得了全场的同情和眼泪。陆哲也坐着轮椅出庭,
他在法庭上声泪俱下地表示“原谅”了我,并向法庭提交了早就准备好的谅解书,
将他们“宽容大度”的圣人形象,塑造到了极致。法院指派给我的辩护律师,
从头到尾都毫无斗志,只是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苍白无力的辩护,甚至在休庭时,
还劝我主动认罪,以求法庭的宽大处理。当我想在法庭上说出真相,嘶喊着“她有证据!
他们是情人!那些视频都是伪造的!”的时候,立刻就被审判长以“扰乱法庭秩序,
攻击证人人格”为由,严厉警告。我的话,在所有人听来,都只是一个疯子最后的呓语。
绝望,像冰冷的海水,从四面八方涌来,将我彻底淹没。就在检察官做完最后陈述,
审判长拿起法槌,即将宣布休庭,择日宣判的最后时刻——法庭那扇厚重的橡木大门,
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。一个身影,逆光而立。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,像一把利剑,
劈开了这满室的虚伪和绝望。“审判长,我反对!”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,
齐刷刷地看向门口。来人,是秦筝。我曾经最得力的项目经理,也是我设计院的同事。
她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西装,眼神锐利如刀,快步走到辩护席前。她先是向法庭微微鞠躬,
然后从公文包里,同时亮出了她的律师执业证,和一份有我亲笔签名的委托书。“审判长,
我,秦筝,自此刻起,将正式接替这位先生,担任被告人林渊先生的辩护律师。
”她转向原告席上,那个已经目瞪口呆的苏晚晴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一字一句地,
向整个法庭宣布:“并且,我请求法庭允许,提交一份足以打败本案所有事实认定,
并牵扯出案中案——即包庇罪、伪证罪、以及严重职务犯罪的,全新证据!”7秦筝的出现,
像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,激起千层巨浪。在她的坚持和背后巨大的舆论压力下,
审判长最终同意休庭半小时,给予秦筝整理并呈交新证据的时间。半小时后,庭审再开。
整个法庭的气氛,已经变得无比凝重。秦筝首先呈上了一份完整的财务分析报告。
她站在大屏幕前,用激光笔,清晰地向所有人揭示了——在过去五年里,苏晚晴的个人账户,
以及她父母公司的账户,与陆哲父亲的公司之间,
小说《妹妹死后,我把妻子干弟弟吊上了旗杆》 妹妹死后,我把妻子干弟弟吊上了旗杆第2章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