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开!儿啊!”
父母冲上台。母亲王淑芬扑上来,指甲掐进我肉里:“儿子!怎么了?谁逼你?!”
父亲***薅住我衣领,眼赤红,唾沫喷我脸上:“陈子轩!我肝病住院,等钱救命!你撕了保送书,要我去死?!”
他手发抖,力气大得吓人。
“既然觉得我丢脸,”我迎着他杀人的目光,“断绝关系吧。”
“你......说什么?”母亲声音尖利。
“从今天起,我陈子轩,与你们,再无瓜葛。”
“畜生!”父亲大手扇来。
教导主任死死抱住他胳膊:“陈先生!冷静!媒体看着!”
校长也劝:“陈子轩!糊涂!你爸的病!学校要提前发奖学金的!”
“他死不死,与我无关。”声音像冰。字字砸心。
父亲脸惨白,捂着肝,晃了晃。
“好!好!好!”他指着我,手指抖,“你死是活,与陈家无关!”
母亲哭嚎着扶住他:“老陈!别气!医生说不能激动!”
他们踉跄离开。父亲回头,那眼神,愤怒,失望,还有......解脱?
心,沉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