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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荒路上,我靠空间养全家(林晚星沈砚辞)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逃荒路上,我靠空间养全家(林晚星沈砚辞)

编辑:夕渊    发表时间: 2025-07-05 20:41

林晚星是被饿醒的。喉咙干得像塞了团火,胃袋痉挛着缩成一团,她挣扎着坐起来,

就见三哥林三郎正用破布蘸着浑浊的水给她擦脸。“小妹醒了?”少年声音嘶哑,

眼底是掩不住的红,“再忍忍,大哥和二哥去前面探路了,说找到水源就回来接我们。

”林晚星环顾四周,土坯房的屋顶塌了半边,墙角结着蛛网般的裂纹。

窗外是赤地千里的黄土地,三个月没下过一滴雨,井早就枯了,地里的庄稼成片成片枯死,

连树皮都被饥民剥光了。“水……”她艰难地吐出个字,指尖忽然触到腕间一抹冰凉。

那是块不起眼的墨玉,是过世的娘亲留给他的遗物,此刻竟像活过来似的发烫。

下一秒天旋地转,她发现自己站在片白雾缭绕的地方,脚下是黑黝黝的土地,

远处还有口汩汩冒水的泉眼,旁边孤零零立着间小木屋。“空间?”林晚星瞳孔骤缩。

作为灾前看过几本网络小说的现代灵魂,她瞬间明白自己得了多大的金手指。她冲到泉眼边,

掬起一捧水猛灌,甘甜清冽的泉水滑过喉咙,干涸的身体立刻舒展开来。

她又跑到木屋前推开门,里面空荡荡的,只有墙角堆着半袋糙米。“太好了!

”林晚星激动得发抖,小心翼翼地装了满满一陶罐水,又抓了两把米藏进袖袋,意念一动,

果然回到了现实。“小妹你咋了?”林三郎担忧地看着她。“三哥你看!

”林晚星把陶罐递过去,清澈的泉水晃得少年睁圆了眼。“这是……”“别声张!

”林晚星按住他的手,压低声音,“是娘亲保佑,我找到个藏水的地方。

”兄妹俩心照不宣,趁着没人把米和水藏好。等林老大和林老二回来,

满脸疲惫地说前面十里地才有条快干涸的小溪,还挤满了抢水的人。“爹和奶奶怎么样了?

”林晚星问。林老大叹了口气:“爹发着烧,奶奶咳得厉害,

再找不到吃的……”话没说完,外面突然传来哭喊声。林晚星扒着门缝一看,

隔壁王婶家的小儿子饿急了,抢了地主家的窝头,被家丁活活打死在土路上。“收拾东西,

我们走!”林晚星当机立断,“去南边,听说那边开了官仓放粮。”全家都没异议,

如今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。林晚星借口换衣服,进空间装了两罐子水和一小袋米,

又偷偷往奶奶和爹爹嘴里各喂了口灵泉水。刚走出村口,

就见几个面黄肌瘦的灾民举着木棍拦路,为首的汉子眼睛发绿:“把吃的交出来!

”“我们也没吃的啊!”林三郎吓得往大哥身后躲。

林晚星却注意到那汉子腰间别着把锈刀,手心还有老茧——不像普通灾民。

她悄悄拽了拽二哥的衣角,林家二哥练过几年把式,当即沉下脸:“滚!”双方正要动手,

突然有马蹄声传来。一个穿着玄色短打、身形挺拔的少年勒住缰绳,他眉眼深邃,

下颌线锋利,腰间佩着把精致的弯刀,显然身份不一般。“朝廷赈灾的粮队在后头,

抢粮者按律当斩。”少年声音冷冽,目光扫过那几个汉子时,对方竟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。

“多谢公子。”林老大拱手道谢。少年没说话,视线却落在林晚星脸上,

她刚才冷静观察的样子,和这饥荒年月里普遍的惶恐截然不同。“我们要去南边,公子也是?

”林晚星主动开口,这少年一看就不好惹,能搭个伴最好。沈砚辞颔首:“同路。

”接下来的路果然好走了些。沈砚辞像是有功夫在身,晚上守夜从不用林家兄弟操心,

遇到不开眼的劫匪,他三两下就能解决。林晚星每天趁大家睡着,就进空间忙活。

灵泉水能强身健体,她每天偷偷掺在家人的水里;空间土地能种东西,

她把从家里带出来的最后一把菜籽种下去,隔天就收获了新鲜蔬菜。这天傍晚,

大家围坐着休息,林晚星假装去捡柴,从空间拿了两个红薯藏在怀里。刚转身,

就撞进个坚实的胸膛。“藏什么?”沈砚辞的呼吸拂过她头顶。林晚星吓了一跳,

慌忙把红薯往身后藏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少年却已经看见了,他挑了挑眉:“你的秘密,

我不会说出去。”林晚星愣住,

就见他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给她:“刚在镇上买的,给***补身体。

”打开一看,竟是两块糕点!在这连树皮都吃不上的年月,糕点简直是奢侈品。

“你……”“拿着。”沈砚辞塞给她就转身走开,耳根却悄悄红了。林晚星看着他的背影,

心里暖暖的。她咬咬牙,晚上趁他睡着,往他水囊里掺了些灵泉水。几天后,

他们遇到了真正的麻烦。一群灾民围住了他们,

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:“把吃的交出来!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这次对方人多势众,

沈砚辞虽然能打,也难免受伤。林晚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,突然灵机一动,

大声喊道:“官府的人来了!”趁众人分神的瞬间,她偷偷从空间放出几只之前种的辣椒,

狠狠扔向人群。辣椒砸在地上裂开,刺鼻的气味呛得人睁不开眼。“快跑!

”林老大反应最快,带着家人和沈砚辞趁机冲出重围。跑到安全地方,大家才松了口气。

林三郎看着沈砚辞手臂上的伤口,急得直跺脚:“这可咋整,

连草药都找不到……”林晚星咬咬牙,

从空间拿出一小瓶用灵泉水泡的草药膏:“我、我之前藏的,试试能不能用。

”沈砚辞看着那精致的瓷瓶,又看看少女亮晶晶的眼睛,默默伸出了手臂。药膏涂上,

伤口竟瞬间不疼了,愈合速度也快得惊人。“晚星,你这药膏……”林老大疑惑道。

“是娘亲留下的。”林晚星早就想好了说辞。沈砚辞突然开口:“我知道有个地方能落脚,

离这不远。”跟着他走了半天,果然看到座废弃的山神庙,虽破旧却能遮风挡雨。更妙的是,

庙后有个隐蔽的山洞。“这里安全,你们先住下。”沈砚辞说,“我去看看粮队的情况。

”等他走后,林晚星把家人带进山洞,从空间拿出被褥、粮食,甚至还有口小锅。“小妹,

这……”林家兄弟都惊呆了。林晚星索性坦白:“我有个能储物的宝贝,还能种东西,

这些都是那里来的。”“傻丫头,这么大的秘密……”林奶奶拉着她的手,眼眶通红,

“以后有奶奶在,谁也不能欺负你。”晚上沈砚辞回来,看到山洞里亮着油灯,

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粥和烤红薯,愣住了。“快进来暖和暖和!”林晚星招呼他。

少年坐在火堆旁,看着少女忙碌的身影,看着林家兄妹嬉笑着分红薯,

看着老人安详地喝着粥,心里某个角落突然软了下来。“今天谢谢你的药膏。”他低声说。

“应该的。”林晚星笑起来,眼睛像落了星星,“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沈砚辞抬眸,

正对上她清澈的目光,心跳莫名漏了一拍。后来他们就在山神庙住了下来。

林晚星用空间产出的粮食接济了附近同样逃难的几户人家,

大家都护着这个总能拿出好东西的小姑娘;沈砚辞偶尔出去,

回来总会带些新奇玩意儿给她;林家兄弟打猎,总会先把最肥美的肉给她和奶奶。这天,

沈砚辞回来时神色凝重:“朝廷动乱,粮队过不来了,附近的匪患也多了起来。

”林晚星皱眉:“那我们得准备些防身的东西。”她从空间拿出之前种的辣椒,

又找出些草药:“这些能做些简易的武器。”沈砚辞看着她有条不紊地调配,眼神越来越亮。

他突然握住她的手:“晚星,等安定下来,我娶你好不好?”林晚星脸瞬间红透,

抽回手:“谁、谁要嫁给你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被少年圈进怀里:“我知道你有秘密,

我不在乎。我只想以后都护着你,护着你的家人。”山洞外,林三郎正偷偷往里看,

看到这幕赶紧跑回去报信:“大哥二哥!沈公子把小妹抱在怀里了!

”林老大一拍大腿:“好小子,总算下手了!”林奶奶笑着抹眼泪:“我们晚星,

终于有人疼了。”远处的炊烟袅袅升起,在这灾荒年月里,有空间在手,有家人在侧,

有爱人相伴,似乎再大的困难,都能笑着扛过去。1林晚星是被沈砚辞的体温烫醒的。

少年半跪在洞口守着篝火,她的手不知何时被他攥在掌心,温热的呼吸落在发顶。

洞外传来林三郎压低的惊呼声,她猛地坐起身,就见沈砚辞瞬间睁眼,指尖已扣住腰间弯刀。

“咋了?”林晚星***眼睛往外看,晨光里有几个黑影正往山神庙挪动,

领头的汉子背着把生锈的弓箭,腰间挂着颗血淋淋的狼头。“是黑风寨的人。

”沈砚辞声音发沉,将她往身后藏,“上个月洗劫了三个村子,专抢粮食和姑娘。

”林奶奶闻言抓紧林晚星的手腕,指节泛白:“那可咋整?咱们这点人……”“别怕。

”林晚星反手拍了拍老人的手背,目光扫过洞壁——昨晚她借着整理东西的由头,

已用空间里的藤蔓在洞口布了层隐蔽的绊索,“三郎,去把王伯他们叫过来,

就说有客人要到。”被接济过的几户村民早就把林晚星当成亲闺女疼,

抄起锄头柴刀就涌了过来。林老二搬来块磨盘堵住洞口,林老大则跟着沈砚辞往庙顶爬,

准备从高处放哨。“这是啥?”王婶看着墙角堆着的陶罐,里面装着红艳艳的粉末。

“辣椒面。”林晚星往每个陶罐里掺了把碎石,“等会儿听我口令往下扔。

”沈砚辞从庙顶探出头,正好看见黑风寨的人踹开山神庙大门。

为首的***瞥见洞口的磨盘,狞笑一声:“果然藏在这儿!给我砸!

”斧头劈在磨盘上的闷响震得洞顶掉灰,

林晚星突然拽了拽沈砚辞的衣角:“左边那棵老槐树,能绕到他们背后。”少年会意,

打了个呼哨,林老二立刻跟着他猫腰钻进灌木丛。林晚星趁机掀开陶罐盖子,

对着洞口大喊:“就是现在!”十几罐辣椒面混着碎石劈头盖脸砸下去,

呛得匪徒们捂着眼睛嗷嗷叫。***正想骂人,后颈突然挨了记重劈,

竟是沈砚辞绕到了他身后。“点子扎手!”有匪徒举刀扑来,

却被林老大扔出的柴刀钉穿了手腕。村民们趁乱冲出洞口,锄头镰刀齐上阵,

打得这群平日里横行霸道的匪兵哭爹喊娘。等尘埃落定,林晚星数着地上捆结实的匪徒,

突然发现沈砚辞的靴筒在流血。“你受伤了?”她蹲下身要脱他的靴子,被少年按住手。

“小伤。”沈砚辞避开她的目光,耳根却红了,“刚才……多谢你。”林晚星哪肯依,

硬是扒下他的靴子,只见脚踝划了道深可见骨的口子。她瞪圆眼睛往空间跑,

再出来时手里多了瓶泛着金光的药膏——昨晚整理木屋时发现的,

标签上写着“金疮药”。“这是……”沈砚辞看着药膏瓶上精致的云纹,瞳孔微缩。

“别问。”林晚星按住他乱动的脚,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时,自己的脸先红了,

“再动我就喊奶奶来看。”少年果然乖乖不动了,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,看得她心慌意乱,

涂药膏的手都在抖。“咳咳。”林奶奶拄着拐杖踱过来,

故意把手里的粗布帕子掉在两人中间,“老婆子眼睛花了,谁帮我捡捡?”沈砚辞手快,

捡起帕子递过去时,被老人用拐杖轻轻敲了下手背:“我们家晚星可是块宝,

你要是敢欺负她……”“奶奶放心。”少年的声音难得带了点笑意,“我护着她还来不及。

”等处理完匪患,林晚星突然想起空间里的菜地。这几日忙着防备,竟忘了浇水,

进去一看却惊得捂住嘴——之前种的红薯藤下结满了拳头大的块根,

菜畦里的青菜绿油油的,连墙角那半袋糙米都变成了满满两麻袋。“难道灵泉水能加速生长?

”她试着往空地上撒了把麦种,再浇上泉水,嫩芽竟破土而出,转瞬间就抽出了麦穗。

“原来还能这么用。”林晚星笑得眼睛弯成月牙,刚想摘个红薯尝尝,

就见沈砚辞站在白雾边缘,不知来了多久。“你怎么进来了?

”她吓得差点把红薯掉在地上。“喊你吃饭,见你半天没动静。”少年走进来,

目光扫过满地庄稼,喉结动了动,“这里……”“秘密。

”林晚星举起红薯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想吃吗?”沈砚辞点头,

看着她跑过去摘了个最大的,用火折子点燃枯枝烤起来。火苗***红薯皮,

焦香很快弥漫开来,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给她——是枚用红绳系着的玉佩,

雕着只栩栩如生的小狐狸。“给我的?”林晚星愣住。“嗯。”少年耳尖通红,

“我娘留的,说要送给……未来的儿媳妇。”远处传来林三郎的呼唤声,

林晚星慌忙把玉佩塞进领口,烫得心口突突直跳。沈砚辞却拉住她的手,

在她掌心轻轻挠了下:“等安定了,我八抬大轿娶你。”洞外的阳光正好,

林晚星看着少年认真的眉眼,突然觉得这逃荒路上的苦,好像都变成了甜。

2县城粮仓的粥棚前,林晚星正帮着分发窝头,忽然被人狠狠撞了下后腰。

她踉跄着扶住木桌,就见个穿着绸缎马褂的中年男人正指挥家丁抢粥桶,

肥硕的脸上堆着油光:“都给我让开!县太爷有令,这批粮食先供给乡绅!”“凭啥?

”王婶的儿子小宝攥着半个窝头,被家丁推得摔在地上,“我们排队排了俩时辰!

”“乡绅?”林晚星拍掉身上的灰,

目光扫过男人腰间的玉佩——那是之前黑风寨***戴过的款式,

“李乡绅上个月不是带着家眷逃去省城了吗?”男人脸色骤变:“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!

我是新来的粮官!”“粮官大人可知,朝廷赈灾粮私授乡绅,按律当斩?

”沈砚辞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,他穿着玄色常服,身后跟着两个佩刀侍卫,

“何况你这官凭,是昨天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吧?”假粮官吓得腿一软,家丁们还想反抗,

被侍卫三下五除二捆了结实。林晚星捡起地上的窝头递给小宝,却没像往常那样多给吃食,

只是淡淡道:“往后见了穿绸缎的抢东西,直接往衙门报,别硬碰硬。

”“晚星咋不接济他们了?”林三郎凑过来小声问。“升米恩斗米仇。

”她擦了擦手上的灰,“昨天给张屠户家送了两斤肉,今天他就想让我帮他儿子娶媳妇,

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正说着,沈砚辞走过来,悄悄塞给她个油纸包。

里面是块刚出炉的桂花糕,甜香混着温热的气息扑进鼻腔:“刚从衙门厨房拿的,还热乎。

”林晚星咬了口,

忽然瞥见街角有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是之前送她半块红薯的羊角辫小姑娘,

正被个瘸腿男人拽着胳膊,往巷子深处拖。“放开我!我娘在粥棚等我!

”小姑娘的哭喊撕心裂肺。沈砚辞正要上前,被林晚星拉住:“等等。

”她从空间摸出块石子,屈指弹向那男人的膝盖,力道不大却精准,

男人踉跄着松手的瞬间,她已冲过去把小姑娘护在身后。“你是谁?”瘸腿男人眼露凶光。

“她娘托我照看的。”林晚星冷着脸,故意提高声音,“张捕头就在那边巡逻,

要不要我喊他过来问问?”男人果然怕了,骂骂咧咧地跑了。

小姑娘抱着林晚星的腰哭:“那人要抢我的窝头,还说要把我卖到窑子里……”“别怕。

”林晚星掏出块麦芽糖塞进她手里,“以后再有人欺负你,

就说你是镇北侯府世子的远房表妹。”沈砚辞恰好走过来,闻言低笑:“算我半个妹妹,

谁敢动?”回住处的路上,林晚星见街边有个老妇在卖绣品,针脚细密却无人问津。

她想起空间里新产出的丝线,蹲下身拿起个荷包:“阿婆,这手艺真好,我全要了。

”老妇惊喜交加,林晚星却没多给银钱,只按市价付了账:“我买这些是觉得值这个价,

您要是想多换些粮食,明天去粥棚找王婶,她正缺人手缝补衣裳。”沈砚辞看着她的侧脸,

忽然说:“你和我认识的那些贵女都不一样。”“哪不一样?”“她们总想着施舍,

你却想着让人站起来。”少年握住她的手,掌心温热,“这样很好。”刚到院门口,

就见林老二气冲冲地跑出来:“小妹!张大户家的管家来了,说想用钱买咱们的粮食,

还说……还说让你去他家做少奶奶!”“放他娘的屁!”林老大攥着拳头就想打人,

被林晚星拦住。她走到客厅,

见个油头粉面的管家正翘着二郎腿喝茶:“林姑娘考虑得怎么样?我家老爷说了,

只要你点头,不仅给你家一百亩地,还送十石米。”林晚星拿起桌上的茶壶,

慢悠悠倒了杯茶:“管家可知,沈世子住在哪院?”管家脸色微变:“不过是个暂居的世子,

还能管咱们县的事?”“哦?”沈砚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手里把玩着块令牌,

“那我倒要问问巡抚大人,他治下的乡绅,是怎么敢觊觎朝廷命官家眷的。

”管家吓得“扑通”跪下,连滚带爬地跑了。林奶奶拍着心口:“多亏了你,

不然……”“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。”林晚星剥了个橘子,掰了两瓣递给沈砚辞,

“给他点颜色看看就老实了。”夜里,林晚星进空间查看,发现木屋旁多了口水井,

井水竟能直接饮用。她试着往井里丢了颗之前储存的菜种,

第二天竟长出棵挂满果实的番茄藤。“原来还能进化。”她摘了个红透的番茄,

咬下去酸甜多汁。刚想给沈砚辞送去,就见窗外有黑影闪过,她吹灭油灯,

摸出匕首藏在袖中。黑影翻窗而入的瞬间,她反手将番茄砸过去,正中那人面门。

借着月光看清是白天那个瘸腿男人,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。“小丫头片子还挺横!

”男人抹了把脸,挥拳打来。林晚星侧身躲过,正想喊人,门突然被踹开,

沈砚辞提着剑站在门口,剑气凛冽:“敢动我的人?”三两下解决了匪徒,

沈砚辞抓着林晚星的手检查:“没受伤吧?”“我没事。”她指了指地上昏迷的男人,

“他们好像是冲着空间来的。”少年的眼神沉了沉:“我已经让人去查了,

这县城里藏着不少眼线,可能是冲着我来的。

”林晚星忽然想起白天那个假粮官的玉佩:“黑风寨背后,是不是有人指使?”“很有可能。

”沈砚辞握紧她的手,“晚星,委屈你了,跟着我受牵连。”“说什么呢。

”她踮起脚尖,往他嘴里塞了半颗番茄,“甜不甜?”少年的眼睛亮起来,点了点头,

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,带着番茄的酸甜,温柔又缠绵。窗外月光正好,映着两人交握的手,

仿佛连风都带上了甜味。林晚星知道,前路或许还有风浪,但只要身边有他,

她就什么都不怕。3天刚蒙蒙亮,林晚星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开门一看,

是王婶背着个破布包,脸上满是泪痕:“晚星,求求你救救小宝吧!

他昨天吃了张屠户给的肉包子,现在上吐下泻,眼看就不行了……”林晚星心里咯噔一下,

跟着王婶跑过去,就见小宝脸色惨白地躺在草席上,嘴唇干裂起皮。张屠户蹲在门口抽烟,

见她来了赶紧站起来:“晚星姑娘,我真不知道那肉是坏的,早知道……”“肉在哪?

”林晚星打断他,目光锐利如刀。张屠户支支吾吾地从灶膛里掏出块黑乎乎的东西,

一股馊味扑面而来。林晚星捏着鼻子后退半步:“这肉都臭了,你还敢给孩子吃?

”“我、我想着扔了可惜……”“可惜?”她冷笑一声,“前天求我给你家送米的时候,

怎么不说可惜?昨天撺掇你婆娘来要布料的时候,怎么不说可惜?今天拿臭肉害了小宝,

你安的什么心?”张屠户被问得哑口无言,王婶哭着捶他:“你个杀千刀的!

要不是你贪小便宜……”“别吵了。”林晚星从空间摸出个小瓷瓶,倒出三粒药丸,

“这是止泻的药,用温水送服。但我把话说在前头,这药只给小宝,往后你家再出什么事,

别来找我。”王婶千恩万谢,张屠户也红着脸道歉,林晚星却没再理会,转身就走。

林三郎在院门口等着,不解地问:“小妹咋对张屠户这么凶?好歹邻里一场……”“邻里?

”她往井里打水,“他要是真心悔过,就该自己去山里找草药,而不是等着别人救。

这种人帮一次是情分,帮两次就是本分,我们没义务养着他。”沈砚辞不知何时站在廊下,

闻言递过来块干净的帕子:“说得对。”他指尖擦过她的手背,带着微凉的触感,

“刚收到消息,巡抚大人三天后到县城,黑风寨的余党可能会趁机作乱。

”“那我们得提前准备。”林晚星眼睛一亮,“空间里的红薯收了不少,

我再种些土豆和玉米,就算被困住也不怕。”正说着,就见个小厮打扮的人慌慌张张跑来,

见到沈砚辞就跪下来:“世子爷!不好了,粮仓起火了!”两人赶到粮仓时,火光已经冲天。

几个衙役正拿着水桶救火,却被人群里的几个壮汉故意撞翻,水桶滚落在地,溅起一片尘土。

“是他们!”林晚星认出其中一个是昨天被沈砚辞教训过的假粮官的同伙,“想趁乱抢粮!

”沈砚辞当机立断:“晚星,你去通知守城的士兵,我来拦住他们。”林晚星点头,

转身就跑,路过柴房时从空间摸出捆浸了灵泉水的麻绳,反手扔给沈砚辞:“用这个!

”少年接住麻绳,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三两下就把那几个壮汉捆了个结实。等士兵赶到,

火已经被扑灭了大半,粮仓里的粮食保住了不少。“多亏了你。”沈砚辞走过来,

额角沾着烟灰,却丝毫不减俊朗,“不然这县城里的百姓又要挨饿了。”“举手之劳。

”林晚星从空间拿出块干净的帕子,踮起脚尖给他擦脸,“不过这火起得蹊跷,

恐怕不是意外。”沈砚辞握住她的手腕,目光深沉:“我怀疑是镇南王的人干的。

他一直觊觎这一带的兵权,这次旱灾说不定就是他在背后搞鬼。”林晚星心里一惊,

镇南王是当今圣上的胞弟,权势滔天,没想到会和旱灾扯上关系。她正想追问,

就见林老二跑过来:“小妹,家里来了个客人,说是你的远房表哥。”回到住处,

就见个穿着青色长衫的年轻男人坐在院子里,见了林晚星就站起来,

脸上堆着虚伪的笑:“表妹,我是***娘家侄子,听说你们在这儿,特意来投奔的。

”林晚星皱眉,娘亲的娘家早就没人了,这人一看就来者不善。

她不动声色地坐下:“表哥从哪来?路上辛苦了吧,三郎,给表哥倒碗水。”男人接过水碗,

小说《逃荒路上,我靠空间养全家》 逃荒路上,**空间养全家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