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挥着目瞪口呆的保姆去给我拿胶带。
然后攥着顾星燃的中指,把他剩余的手指缠了起来。
不是喜欢竖中指吗,那就一直竖着好了。
顾星燃倒是没哭,举着两个拳头,像个小螃蟹一样怒瞪着我。
「等我爸回来,我要告诉他你欺负我,你别想要这个月的生活费!你再也买不了那些破珠宝了。」
「你爸什么时候回来?」
顾星燃撅着嘴没有说话。
我看了一眼保姆。
「先生去海市出差了,大概一周后回来。」
「他平时都是这样?」
保姆有些为难,小声说道:「先生在的时候,会好一些。」
我点了点头,嘱咐保姆不许给他解开,然后转身上了楼。
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,别墅的装潢一点都没变。
连被我摔掉半只耳朵的小马摆件,也还在原地。
五年前,我刚生产完就失去了意识。
随即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了一场醒不来的梦境中。
能感受到身体在说话做事。
却朦胧得像第三视角。
我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。
直到看了弹幕才知道,已经过去了五年。
我按照记忆走到卧室门口。
从未见过的密码锁将我拦在了门外。
【哎,炮灰姐不知道吧,这密码锁就是用来防她的。】
【话说,有人猜出来密码是啥吗?之前穿书者想溜进去搞突袭,试了好几次都没试出来。】
【不知道,小反派的生日,炮灰姐的生日,顾延州的生日,她全试过来了,还因为试错太频繁,引发了整栋别墅的报警,当时她慌乱的表情,差点没把我笑死。】
【别说穿书者,我们也没见过顾延州的房间。】
看到这,我挑了挑眉,输入了一段烂熟于心的密码。
无视弹幕一片***之声,按下了门把手。
果然,卧室内的布置也没有变化。
甚至连床单的颜色,都跟五年前我去医院待产时一模一样。
唯一不同的是,床头柜上多了几本带锁的日记。
好像这几年,顾延州已经习惯把重要的东西都锁起来。
我顺手拿起来看了一下。
有几本日记的书页像是被水浸湿过,皱巴得厉害。
弹幕都在期待我解开密码,窥探一下顾延州的秘密。
我没有理会,原封不动地放回了原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