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的服务型狼犬兽人俊羽,可是爸妈花了几百万买来送给我的。
这只居然这么便宜。
“嫌贵?”
“那抹个零,五万八。”
最终,我用五万块钱把尉承买下来了。
不是很想回家。
于是我带他住进酒店。
临走前,小贩千叮咛万嘱咐。
没完全驯服之前,千万不要把他的止咬器摘了。
铁链最好也别摘。
酒店套房。
尉承垂眼站在玄关不动。
像是尊沉默的石雕,静静等待命运降临。
我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,没敢给他摘掉枷锁。
“你也去洗个澡吧。”
他盯我几秒,转身走进洗手间。
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。
过了几分钟。
我敲门,“我手机落在里面了。”
他没有反锁。
于是门就这么开了。
尉承背对着我僵住了。
高大挺拔的身体不着一物。
肌肤是毫无血色的白,衬得伤痕更加触目惊心。
水流自上而下漫过生锈的锁链,黑污混着小臂的血渍,顺着脊背、腰腹往下流。
最后在小腿处汇集,慢慢淌进地漏。
他的尾巴低垂着,轻轻颤抖。
毛发不像俊羽那样顺滑发亮,只透着枯燥晦涩的质感。
显得脆弱又野性。
***迷心窍。
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,轻吻他脊背上的淤青。
尉承浑身震颤了下,僵硬地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。
低沉、干涩、磁性。
“发泄。”我回答他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。
“不是……”
“嗯?”
他溢出几声闷哼:“不是这样发泄。”
“我没有经验,你忍一下。”
我把他推倒在床,细细亲吻他的每处伤痕。